【南泉/大莺】备州队吉祥物始末(中)

备注:足球paro,南泉一文字主角,大莺养猫戏份超多,伪球迷写球有bug请别介意

脑洞来自钢老师@NiCr南泉小边锋人设

河豚老师@殊颖横斜同系列文:  

全员:我们是——备州队! 

源氏篇: 来,哥哥抱抱!

般若小龙篇《我的腰……有事!》:【上】 【中】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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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莺篇《你是我最广袤的天空》:(1) (2) (3) (4完结)

烛鹤亲情向《身负枷锁的飞翔》:(上) (下)

南泉篇前篇在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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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二天一早,南泉是被大包平刷的一拉窗帘,一掀被子从床上拉起来的。他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金发,迷迷糊糊看了看才刚泛出鱼肚白的天空,长长打了个呵欠,一瞅闹钟才五点不到,感觉整个人都还在神游状态。

推开书房的门,他穿着睡衣走出时,大包平和莺丸已经穿着运动衫在客厅一面谈笑一面戴护腕护膝。大包平还弯腰给莺丸仔细理了理膝盖上的护膝,一把拍在那修长结实的腿上,“认真点戴,你之前被犯规受的伤还没全好。”

“知道,你就爱瞎操心。”莺丸倚在沙发背上垂首笑眯眯看他,脸上荡漾出一种甜腻的幸福感。

南泉看得愣了愣,只好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径直去了卫生间洗漱。莺丸和大包平虽是两人居住,但家中也备了多的牙刷毛巾,昨夜便专门拿了新的给南泉使用,莺丸还挑了条印满猫爪的黄色毛巾给他。

待南泉洗漱后,一出厕所门就被大包平声色俱厉道:“太慢了!赶紧换衣服跟我们去晨跑!”

他只好噘着嘴满腹怨念换了运动衫,趁大包平看不见自己时张牙舞爪冲着背影挠了几下,见对方转身过来马上乖巧跟着下楼,沿着城市道路慢跑起来。

南泉还是第一次在这么早的时间观察这个城市,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现在空无一人,常去的商场、超市和电影院也都紧紧关闭大门,河水流淌的哗哗声伴着风声灌入耳膜,完全褪去了往日的喧嚣,一种异样的陌生感在南泉心头油然而生,几乎让他有种来到了另一个城市的错觉。

慢跑大约持续了一个小时,三人才回到公寓冲澡,而后去往训练基地吃早餐。在队员都到齐后,莺丸将小龙叫来与南泉打了照面,表示两名年轻人是队里未来的骄傲,嘱咐他们要相互扶持成长。

小龙虽然有种血气方刚的洒脱,骨子里却不怎么爱与人亲近,只是象征性地与南泉握了握手。南泉也是个别扭的性子,也并未与对方多说什么,两人间有着些陌生的隔阂。莺丸倒也不急,毕竟队员的磨合需要时间,当精妙的配合与共同的荣耀将他们联系时,感情自然会好起来。

不过接下来,南泉在一队的问题便凸显了出来,由于他从未按成人队的标准训练过,一来便参与强度如此大的练习,体力与基础功底的不足马上暴露。

而后在传球、射门、防守等等练习过程中,南泉也感受到了极大的挫败感,先不说他的射门在急切下总是打不准方向,队友也因为与他不熟悉而总是习惯性地传球给老队员,甚至比他早入队的小龙也在他面前屡屡接到皮球,让他的心情不由得更为急躁。

几天的训练下来,南泉都在不如意中度过。发现自己心态又陷入低谷,他知道状态不对反会影响训练效果,干脆坐在了场边板凳上,脑袋顶着白毛巾,神情低落地兀自喝着运动饮料。

“怎么了?年轻人不在场上跑跑么?”

听见莺丸柔和的声音,南泉吓得腾的跳起,“队长!”

莺丸倒是慢悠悠坐了下来,拧开绿色茶壶盖子啜了一口。南泉这几日都没有与他独处的机会,这时见他用温和目光探询地望来,积攒了几天的委屈顿时爆发,咬了咬嘴唇,垂头丧气道:“……我就像大包平前辈说的一样,一点也不强,在训练里完全达不到标准,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适合一队?”

“没有人会天生适合一支队伍,所以才会有磨合期的存在。”莺丸看他脑袋几乎埋得快塞进胸口,好笑地把他拉到身边坐了,顺手揉了揉那头蓬松的金发,“你觉得自己拖后腿了?”

“嗯。”南泉嘴撇成倒U型,不甘地点头,对自己的不争气相当气恼,却又没有丝毫办法。

莺丸想了片刻,“我倒是有个让你快速进步的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当然了!”南泉眼神一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队长你说,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我说了,趁着新赛季还没来,让大包平单独带你做封闭式训练,强度很大,不过绝对有效。”

南泉一听见大包平,整个人一怔,连头毛都耷拉了下来,仿佛一只被风吹雨打折磨了的小野猫。莺丸不禁噗嗤笑了,“怎么了,刚才还说什么都愿意做呢。”

“没什么!我愿意的!请让大包平前辈指导我!”南泉咬咬牙,不就是天敌而已,为了能与一队的大家并肩站在赛场,他豁出去了。

当日训练完毕后,莺丸便给大包平提了此事,南泉本以为大包平会拒绝训练自己,忐忑地拿眼偷瞄着那名高大前锋,却没想到莺丸一说大包平便干脆地应了下来,还用一种猎人看猎物般的眼神盯了他一眼,看得南泉背后一阵发凉。

而后,莺丸向主教练三日月提出了两个月的封闭式训练申请,和大包平一同带着南泉去了备州队建在山林里的封闭式训练基地,三日月还专门派了教练组的一个人员同去。南泉此前在一些青年队的集训中到过此处,只是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只与几个人来到这里进行训练。

这个时期并没有什么合训集训安排,因此偌大的训练基地中,运动员只有南泉三人。莺丸和大包平与基地工作人员打了招呼,便来到安排好的三间宿舍,将带的衣物和洗漱用具一一摆好,莺丸还特悠闲地把床上被褥都整理了一番,加之宿舍窗外便是绿油油的山林美景,一时间让南泉有了种来度假的错觉。

不过到了下午,这种错觉便全然消失,因为大包平扔给了他一份填得满满当当的作息表,从清早晨跑开始到晚上夜跑结束,中间除了适当的休息时间,不仅安排了俯卧撑、仰卧起坐、深蹲、踮脚跳等体能训练,还有诸如颠球、盘带、停球和射门等基础训练,外加一些锻炼柔韧与平衡的训练,反倒刻意回避了技巧,看得南泉眼花缭乱,想想以后的日子,一瞬间脑子几乎停止了运转。

而莺丸在看完大包平的安排后,突然补了一句,“大包平,少了一件,还要教南泉怎么会摔。”

大包平揉着头发耸耸肩,“我知道你深谙此道,这个就由你来了。”

南泉一头雾水看向莺丸,便见莺丸笑眯眯向自己竖起食指,“你听好,球场上我们这样的体型对抗较为弱势,经常会成为被犯规的对象,这种时候怎么摔倒才不会受伤,或是把伤害降低到最小就非常重要了,当然,如果能让对手吃个犯规那就更好。”

南泉喵顿时惊诧得下巴差点落地,觉得自己要学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6

于是从第二天早晨起,大包平都以凶神恶煞的表情把南泉从被子里抓出来,跟牧羊人赶羊似的督促他快速洗漱穿衣,在球场进行长跑。每次南泉跑得气喘吁吁感觉下一秒就要升天时,大包平还是面不改色宛如一只神气的大狗,让南泉不由感慨这位不愧是为了关照莺丸前后场狂奔体力依旧充沛的男人。

他们长跑时,莺丸会以稍慢一些的速度跟在后面,有时还会递来运动饮料,对南泉说些鼓励的话。大包平则完全相反,从来不会与他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硬邦邦地指导他如何训练。

不过,长跑于南泉来说或许是最轻松的了。因为别的练习中,只要南泉稍有差错大包平便会毫不留情地指出,语气凶到南泉满心愤懑,又找不出任何一点可以反驳。在他体力不支无法完成体能训练时,大包平也会强迫他必须达到指标,每次都压榨得南泉眼泪汗水一起流,练完身子酸痛到几乎全身骨头都散了架。

在技巧方面,南泉更是被批得一文不值,简直让他感觉自己前两年在青训营的训练都是白费功夫,更可气的是大包平还没有一句说错。而那些重复到枯燥乏味的基本功南泉一练便是几小时,有时不免会因为无聊有所怠慢,又换来大包平一顿吼,时不时还会惩罚性地给他增加训练时间。

于是渐渐的,南泉身上积累的压力比起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一直以来,他总认为自己的努力应该得到回应,却没想到在大包平眼中似乎一切都理所当然得不愿给予一点关心,甚至连曾经在校队与青训营的过往都被全盘否定,这些小情绪让他在面对大包平时,不由打心底产生一种气愤与畏惧。

该爆发的终究无法制止,终于在第十天,南泉做基础训练又被抓到偷懒后,把球狠狠砸回大包平手上,跟只被拽了尾巴的猫般头毛都炸了起来,“我不要再做这种训练了!一件事重复几小时有什么意思!你就是想折磨我!”

然后他从训练场以飞一般的速度冲回宿舍,砰的砸上门,心里堆积的委屈与郁闷一股脑冲上头,咬着嘴唇眼眶又渐渐湿润。

作为一名男子汉,南泉对于落泪行为还是十分抵触,这时对自己的厌恶感也不断上升,只好蜷缩一团倚在墙角。最终,眼泪虽被憋回了心里,他的情绪却低落得快跌进绝望的深渊。

莺丸本在隔壁看着过往比赛视频,记录下自己的分析,听见响动不禁出了屋。他看了看尚在球场上的大包平,便猜到是南泉闹别扭了,打算先让这愣头青静一静,径直去了训练场。

“大包平,你又把小猫咪气哭了啊。”莺丸过去时,大包平正自顾自地颠球,流畅娴熟得令人赏心悦目,还加了许多转身和胸部膝盖触球等技巧性动作。

“你自己看看是我气他还是他气我?这事上你要帮他说话?”大包平粗声粗气道,眼神落到莺丸身上,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仿佛即便不看球也能凭直觉感应到存在。

莺丸一把将球接在手中,习惯性地用食指指尖顶球转了转,另一手安抚似的揉着大包平脑袋,“好啦,我没觉得你有错。南泉基本功和体能薄弱,本来就该好好练练,你的训练日程表正是他需要的。”

大包平这次没有拍开他的手,只是颇为得意地哼了一声,“可不是嘛,我做日程表的时候特意考虑了他原来的训练经历和体力极限,还针对薄弱环节定了特训,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可是南泉不知道这些。”莺丸的手从头发上滑下,手掌抚过他的面颊,轻柔地摸了摸,“他还年轻气盛,你也不要责怪他。”

“我才懒得和他生气,也没那闲工夫。”大包平不在意地呿了一下,握住他的手,顺势在掌心落下一吻,“反正南泉翘训练了,下午你想吃什么,我和你去。”

莺丸想了想,踮了脚笑吟吟凑近他面庞,“那我们去吃牛肉火锅吧,好久没跟你一块吃火锅了。”

于是南泉把自己塞在角落低沉的一个下午,莺丸和大包平从训练基地外出,牵着手在公园僻静小道上逛了逛,又去吃了顿晚饭,还给南泉打包了牛肉盖浇饭。一回到训练基地,莺丸便把大包平赶去洗澡,自己提着餐盒敲了敲南泉的门,“南泉,我可以进来吗?”

南泉经过几个小时的冷静,情绪平静了些,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却又咽不下这口气,也拉不下面子去跟大包平道歉,正被不甘与自我厌恶折磨内心。他听见莺丸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渴望倾诉的依赖感与仿佛迷茫中寻到一丝出口的喜悦一霎涌上,急忙开了门。

莺丸进屋随手掩了门,见南泉脸色苍白,精神颓废,先把牛肉盖浇饭递到他手里,“还没吃饭吧,专门给你买的,快吃。”

揭开餐盒盖子,南泉从蒸腾而上的热气中嗅到扑鼻的香气,看着浇满酱汁的米饭与鲜嫩可口的牛肉,一时间眼圈又红了。他大口把牛肉和米饭塞进嘴里,犹如小仓鼠般腮帮子鼓得满满当当,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连连说着好吃,哽咽得差点哭了出来。

待他吃饱了饭,精神看起来好了许多。莺丸递出一张餐纸给他擦嘴,又亲切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最近感觉怎么样?能坚持下去吗?”

他的语气没有质问,也没有任何讥讽,而是纯粹从关心的角度出发,宛如一股轻柔春风吹进南泉心头,让南泉不禁自责地垂首,没底气地道:“莺丸队长,大包平前辈是不是很讨厌我?”

“怎么可能,他如果讨厌你根本不会愿意花时间带你训练。”莺丸想也不想便回答。

“那他为什么一直对我这么凶?从来没见摆过好脸色。”南泉继续小小声嘀咕。

莺丸轻轻笑了笑,神情一瞬有着怀念,又透出无比的疼惜,“因为他也是这么过来的,也许你不知道,大包平在比你现在还稍大些时,从备州青年队去了国外俱乐部。他刚到国外时和你一样队内垫底,而且没有任何朋友照顾,只身一人在异国他乡打拼,情况可以说是更加糟糕。”

“唔……这个我有听说过。”南泉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些体育新闻,从脑子里搜刮着许多年前的回忆,“可是后来听说他变成了那个俱乐部的顶级球员之一。”

“没错,但这个结果完全是靠他拼命训练得来,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大包平他啊,清楚在赛场上驰骋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也对自己的目标坚定得从不会动摇。”莺丸说着,眼中沉淀了一抹化不开的温柔,“他看见你也许便如同看见了很多年前身处低谷的自己,所以才会不竭余力地训练你,其实他所有制定的训练都是按照你的实际情况量身定做的,你的一切他都很关心。”

“是这样吗……”南泉听得心里暗波涌动,又是感动又是愧疚,深埋的头抬了起来。

见南泉有所振作,莺丸拍了拍他肩头,“南泉,你现在要做的是超越原来的自己,所以把曾经的荣耀全部忘记,将自己当做一张白纸从头开始吧。当你变成了更优秀的球员,一定会看见更高的山峰,更广阔的天地。”

南泉咬着唇用力点了点头,挠了挠乱糟糟的金发,突然又泄气地耷拉下肩头,“但是大包平前辈太凶了,我根本不敢多和他说话,训练的时候该怎么沟通……”

莺丸噗地笑了出声,“他只是看起来凶啊,其实是个笨蛋,别被他骗了。”

“诶?”南泉惊奇地睁大眼,猫儿似的竖起耳朵,似乎对这个话题十分有兴趣。

“来来,我给你说说他的故事。”莺丸仿佛要说什么悠久传说般,转身把保温杯取来,拧开舒舒服服喝了口茶,闲庭自若开口,“大包平刚回备州队拿到首发时特别嘚瑟,整个在球场上像撒欢的狗子,对方防守队员经常追也追不上,只能眼睁睁看他破门得分。不过有一次,他明明把球已踢进了球门线,却冲得停不下来,撞进球门里又补了一脚,结果这一脚把足球踢到门框上弹了回来,正正打在他脸上,疼得他捂住脸在别人禁区跳了好几秒。”

莺丸说罢还翻出手机点开ins,登录自己的小号找到大包平当时被球砸的颜艺照片,“我后来专门去找摄影师要了照片,给你看看。”

南泉本就听得弯了嘴角,再看那张大包平被球砸得眼斜嘴歪的照片,下面还几千人点了赞,忍不住发出一串哈哈笑声,又觉得对前辈不太尊敬急忙捂住嘴,但整个身子都憋笑憋得颤抖。

“还有啊,大包平进攻时经常被防守球员犯规,但他的体格基本是撞不倒拉不垮的,有一次对方球员犯规拽了他的球裤,直接把裤子给拽了下来,而他居然还把球给踢进了球门。”莺丸无奈地笑了笑,“还好那天他听我的话穿了内裤,不然画面简直不能看。”

“什么?还能不穿内裤的?”南泉顿时被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一说完又仿佛发现了什么秘密般一把捂住嘴。

接下来,莺丸一边翻着ins一边给南泉又说了许多大包平的趣事,比如踢坏比赛场地的广告牌,还在场边特迟钝地挠头站了半晌才发现问题严重;被对手冲撞犯规,结果对手飞了老远,大包平一脸懵逼地吃牌;踢到激动时在自己球门边飞出一脚差点灌了乌龙球,只差没被数珠丸睁眼瞪了等等。南泉听得笑到合不拢嘴,最终放弃治疗地跟莺丸瞅着一张张照片笑成一团。

大包平洗澡出来路过房间时,便听见这二人坐在桌边说着自己名字直笑,一边擦头发一边走了进去,“喂,你们在说我什么?”

莺丸把手机一掩,抬头向他眨了眨眼,“秘密。”

“呿。”大包平不在意地笑了笑,自然而然地伸手揉了揉莺丸头发,“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训练。”

看他要离开,南泉手忙脚乱站起,一把拽住他衣角,拉得T恤长长扯开。大包平回过头,便见南泉脸涨得通红,捏着衣服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惊慌失措得结结巴巴,“前、前辈,今天是我太任性了,对、对不起!”

他深吸一口气,宛如鼓起了全身的力气般大吼一声,“还有,谢、谢谢!”

大包平听得哼哼一笑,一巴掌拍在他肩头,差点把小猫咪拍得摔地上,“没必要说这些有的没的,真的想谢我,就拿到首发进个球给我看看!”

“好!我一定会的!”南泉一双猫眼晶晶发亮,嘴角大大咧开,声如洪钟应了下来。

7

从那之后,南泉对大包平不再有敌意,训练中也与对方融洽了许多,虽然时不时还是会顶嘴耍脾气,都被大包平一巴掌拍在脑门便乖乖听话。

而后他发现莺丸和大包平虽然被工作人员安排了两个房间,但夜里根本是住在一块。他不止一次早晨看见大包平是从莺丸屋里出来,还曾多次在夜里路过莺丸房间时,发现二人在看从前的比赛视频分析战术薄弱环节与个人缺陷,有时莺丸裹着毯子倚在大包平肩头睡了过去,大包平一手揽着他一手记笔记,瞧见南泉还毫不避讳地做了个噤声动作。

在大包平的训练下,南泉进步飞快,尤其基本功方面得到了扎实练习,加之他灵巧的优势,让他在盘带传球上脚法尤为细腻,过人时也总能出其不意。当两个月后他们回到备州队训练营时,所有队员都惊诧于南泉几乎像是换了一个人。

很快,南泉在一队的训练中再也没了疲劳感,完全跟上强度,甚至在各方面都展现出让老队员们惊叹的实力。训练中,在他做出漂亮的传递、精彩的过人、或是接球破门时,队友们总会冲来表扬几句,顺便开心地揉起那头柔顺金毛。

不过南泉纳闷了,为什么所有人对彼此的鼓励都只是拍拍肩搭搭背,搁自己身上就变成了摸小动物般的顺毛?于是每每被揉时,他都相当不满地提出抗议,结果那炸毛噘嘴的模样换来的只是前辈们宠爱的笑容和更疯狂的揉毛,俨然变成了队内吉祥物一般的存在。

小龙在南泉脱胎换骨后也对他有了些兴趣,经常拽着他一块儿比试,或是探讨些技巧问题。这两人本就年龄相近,入队时间也差不太多,一来二去再没了此前的生疏,关系渐渐好了起来,球场上时常能看到两人一块练习一块拉伸,或是说说笑笑谈着年轻人里流行的话题。

新赛季来临后,三日月考虑起球队首发问题,便打算让两名小将也加入首发阵容。不过为了确保球队稳定性,他并不打算从第一场就让二人同时首发,但由谁先上便成为了问题。他干脆叫来大般若和莺丸询问意见,结果大般若保持沉默,莺丸则不在意地表示反正都要上场,谁先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见这两人完全不配合自己表演,三日月只能自己拍板,让两个少年猜拳决定。于是在一干队员兴致勃勃的包围下,南泉和小龙右手握拳藏在左手掌中,半曲身子仿佛在打什么擂台般的面面相对,一个猫似的满脸谨慎,一个胸有成竹面带微笑,随时准备给对方来个一击必杀。

三日月笑嘻嘻看着他俩,突然觉得自己这决定相当明智,便开口报数:“准备,一,二,三——”

三字刚落,南泉就“喵”的一声大喊出了拳,吓得小龙抖了一抖,一低头才见自己竖着食指中指出的剪刀,而南泉张开掌心出的布。

小龙顿时兴奋地一握拳说了句“好!”,南泉只能委屈巴巴拍着他肩头给他助威加油,祝他首战取得好成绩。

“当然当然,你也一样,第二战好好踢啊。”小龙学着前辈们的样子,伸手去揉南泉脑袋。

南泉喵当即捉住他手腕炸了毛,“啊!怎么连你也揉我!”

他正想揉回去,没想到小龙撒腿就跑,长长金发挑衅似的在眼前一摇一摆,还时不时回头冲自己做鬼脸。南泉咬咬牙也不甘示弱追了上去,一边喊着停下一边伸爪子去挠小龙后背,一群前辈就这么看着两个少年在球场你追我赶,脸上露出仿佛瞧着自家小孩般的宠爱笑容。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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