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注:本丸日常,主大莺,膝髭和长蜂各有一小段,微量典前
你们弟控真会玩,审神者表示催更日记,以及和大包平在一起后越来越皮的某只绿色鸟
ooc先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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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大包平做梦也没有想到,他来本丸没多久,某种程度上便超越了天下五剑,成为万众瞩目的对象。
当然,这要归功于本丸第一大包平吹莺丸每天勤勤恳恳写下的日记,图文并茂、语言生动、情真意切,完美诠释了一个优秀的痴汉怎样在不惹人反感的情况下用自己的爱传教苍生。
而大包平一开始也对此不甚在意,每当瞧见莺丸两手执茶坐在廊边,目光柔和,笑容清浅,莺色发梢随风而动,加之两侧杨柳垂挂,飘絮依依,他都会感叹这把刀当真如梦似画,此景也美得不似人间。
不过,前提是他旁边同样很美的三日月没有在翻看那本绿皮儿的《大包平观察日记》,还露出一副慈祥笑容。
当大包平喂个马能被一群刀刀挨个打招呼围观、手合打到一半会因为和泉守大声说出他今早在门前摔个面朝地而惨败、甚至去个厕所都有人探头来问上一句“昨天是不是又掉鹤丸陷阱了”这种没头没脑的问题时,他意识到了做个公众人物有多么心累。
于是某天夜里,他终于非常严肃认真地对莺丸说:“莺丸,那本观察日记,你就不能别给人看吗?”
莺丸不明就里地眨巴眼,“为什么,你是比天下五剑还要强大的、刀剑的美的结晶,你的事迹难道不该由谁肩负起重任,传播给众生吗?”
“那你传播的时候能不能多写点好事情?”大包平粗着嗓子很是不满,“诸如我在马舍被马拱过,在鹤丸陷阱里摔过,被猫挠过什么的,这些事情不写也是可以的!”
莺丸听了一阵,趴在桌上懒洋洋拖长了声音,“大包平,你有点吵啊。”
“哈?!”明明是自己在陈述冤屈,这罪魁祸首居然好意思倒打一耙??
大包平顿时气得牙痒痒,还想说些什么,忽见莺丸整个身子压了过来,那被刘海遮住一半的脸越来越近,勾起的嘴角别有意味。
大脑当机的一瞬间,大包平的唇已经被吻住了。
带了茶香的呼吸萦绕面庞,像是一只只诱惑的小手挠在心尖,引得他一手搂住对方盈盈腰肢,俯身将莺丸摁在地板上。
不过就在他撬开那沁了清茶滋味的唇,打算进一步开拓时,发现莺丸眼睛睁得大大的,正以一种期盼的、好奇的、像是纯真儿童般的眼神,目不转睛盯着自己。
大包平顿时有些下不去手了,“……接吻的时候你能不能闭上眼睛?”
“不要,看不清你的表情我要怎么写日记。”莺丸理直气壮回道。
大包平听得心头抖了三抖,只怕这样下去莺丸的日记要变成记录夜生活的R18劲爆小本子,刷的一扯莺丸睡衣腰带,把他的眼睛蒙了个结实。
“等等,大包平,你原来是喜欢蒙眼play的吗?”
大包平脑门青筋一凸,一把捉住莺丸胡乱挥舞的手,整个人压了下去。
虽说莺丸不会停下记录日记的笔,不过最喜欢的大包平如此介意被围观的问题,他还是十分走心,一大早便一边看着院中粟田口短刀们玩耍,一边思考对策。
“平野平野!把球扔到这边来!”
“好!五虎退,你那边要当心,前田可能会从旁边把球抢走哦!”
“知、知道了,我、我会拦住他的。”
青空下回荡着声声笑语,莺丸慢悠悠喝下茶,正感慨短刀们真是可爱,一期一振便走到身边坐了下来,笑得温文尔雅,“莺丸殿,刚才和弟弟们玩得有些累了,不介意的话,能给我一杯茶吗?”
莺丸找了个空杯子,斟茶递出,见一期一振望着弟弟们,脸上满是宠溺笑容,脑子里突然亮起了金灿灿的小灯。
“一期,你有没有想过把弟弟们可爱的样子记录下来?”
“诶?”
2
不久之后大包平便发现,他不再是本丸万众瞩目的闪亮亮焦点,而红色黄色蓝色各种封皮的小本本突然之间流行了起来,刀刀们时常拿个本子偷摸摸相互传看,某几把刃还伴随挤眉弄眼表情,仿佛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某日,大包平拿着莺丸送给髭切的茶叶进源氏屋,举目一看桌边髭切正在本本上奋笔疾书,终于忍不住问了:“你们最近都在写啥呢?”
髭切抬头,一脸春风荡漾,“当然是记录一下弟弟丸平时的生活。”
什么?髭切也开始写观察日记了?敢情莺丸把他带坏了?这应该怎么向膝丸交待……
正想着,髭切滴溜溜凑了过来,拿着本子往大包平面前一扬,“你看你看,昨天弟弟丸做了件特别有趣的事情,我的弟弟怎么这么可爱呢。”
纯良如大包平急忙闭眼,这种个人私生活不能看吧!但是为什么这么好奇!
最终,他还是没能战胜杀死猫的好奇心,眼睛开了条缝儿偷偷一瞄,就见那浅金色的封皮上写着“腿丸观察日记。”
“你好歹封面把弟弟的名字写对啊!”大包平突然理解了膝丸的悲伤。
“诶?弟弟是叫……”髭切手指点着下巴想了一阵,笑得天真无辜,哗啦啦翻开本本,“嘛,名字什么的不重要,弟弟可爱就够了。”
大包平还没反应过来,本子里的字已经跃入眼里,顿时惊得瞪大了眼,因为那个看起来沉着稳重的膝丸居然会在田当番时摔进水沟,明明一副老实模样回屋换衣服时居然很套路地从后面抱住髭切亲亲。
有意思,反差萌什么的太有意思了……大包平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大家喜欢看莺丸的日记本。
不过这有意思的活动还没持续多久,房门就砰的一拉,膝丸黑着脸站在外面。
“兄长!!”
大包平迅速搁下茶叶麻利开溜。
于是屋里只剩下了髭切和膝丸。
膝丸拿过髭切的本子,以一种他才是哥的口吻语重心长道:“兄长,你能不能不要像莺丸一样写观察日记了。”
髭切像只受伤的小动物,拿回本子跪坐在垫上,“是吗,弟弟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不这样了。”
膝丸愣住了,突然觉得他伤害了髭切一片真情实意,有了那么点负罪感。
髭切半垂着头落寞地笑了笑,浅金色发丝遮住面庞,仿佛为了不让膝丸为难般地藏起了表情,“也是了,你一定不喜欢我把你的每件事情都记下来,虽然这些点点滴滴对于我来说都是幸福的瞬间,把这些瞬间收集起来珍藏时,也会忍不住会对朋友说出一些,却忽略了你的感受,对不起啊肘丸。”
他的声音十分失落,像是压抑着哽咽,又充满自责,说完还不忘用水灵灵的金眸向弟弟望上一眼。
膝丸顿时负罪感爆棚,扑通一跪,趴在髭切膝上泪流满面,甚至忽略了亲哥又一次叫错名字,“兄长!兄长你别说了!你想怎样做都行,错的是我,没能理解你的心情!”
髭切早没了刚才可怜巴巴的模样,揉着膝丸头毛开开心心,“好孩子好孩子,既然你同意了,那我继续写日记了哦!”
好,哥你说什么都对!你说什么都好!
于是顺理成章的,本丸又多了一位公众人物。
3
自从本丸有了弟弟观察日记之后,最受欢迎的自然非一期一振莫属。因为粟田口短刀众多,他甚至按每个弟弟发色准备了小本本,分角色记下了日记。
所以时不时的,莺丸会喝着茶翻开平野观察日记,脸上一副慈爱笑容;御手杵会一边看着博多观察日记,一边与博多嘻嘻哈哈谈笑;太郎会拿着后藤观察日记欣慰的表示后藤越来越成熟,是个响当当男子汉。
大典太先生闻得此事,也把自己从仓库里解锁,站在廊柱边默默望着一期手边的前田观察日记,原本的低气压化为樱吹雪,呼啦啦洒一地花瓣。
不过一期一振抱着白菜不能被拱的老父亲心情,唯独前田观察日记没有交到大典太手里。
大典太心灵受到暴击,难过地回到仓库,干脆翻出一个崭新本子,开始自己记述前田观察日记。
骚速剑:兄弟,你的弟弟到底是谁???
如此这般,弟弟观察日记在莺丸的提倡下,由一期一振发扬光大,迅速风靡本丸引领新时尚。就连三日月在大广间看完一期一振的弟弟日记后,也颇感兴趣的说着“甚好甚好”,打算提笔一写。
路过的鹤丸忍不住了,“三日月,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才是三条家最小的那个。”
三日月手里笔啪嗒一落,以袖掩面,哀哀戚戚,“鹤丸啊,你为什么要提醒我这个残酷的事实。”
看着大广间里一众刀刀为弟弟观察日记而疯狂,蜂须贺拢了拢衣袖,无可奈何地摇头,庆幸长曾弥没有跟着这群人胡闹,毕竟也是,虎彻真品的闪耀与美丽,怎么会是区区日记能展现出来的。
不过他没想到,打脸时分来得猝不及防,刚款款行至屋门口,就见长曾弥正坐在桌边,手忙脚乱地往桌下藏着什么。
那好像是……日记本?
蜂须贺心里的小鼓砰砰敲了起来,急忙走上前,“你刚刚藏什么呢!”
长曾弥盘着腿,筋肉结实的身躯把桌下盖得严严实实,“你眼花了,我能藏什么?”
啪的一拍桌,蜂须贺好看的眉已经拧了起来,“赶快交出来,我已经看到了!都这地步了还要躲躲藏藏,所以说赝品就是赝品啊!”
“这跟赝品不赝品没有什么关系……喂你等一等!”长曾弥话还没说完,蜂须贺已经亲自动手来翻桌下。
长曾弥忙死死拽住本子不放,蜂须贺逮住另一头使劲一拉,嚓的一声本子终于光荣牺牲,二人因为作用力一人拽着半截儿摔在两边。
蜂须贺正捋着长发爬起,就见落在地板的半截本子摊了开来,上面写着一行字:蜂须贺不知道,我喜欢他很久了,这份心情不知道怎么告知,总之先写在日记里吧。
“什么???你——!!”蜂须贺整个人弹了起来,指着长曾弥胳膊直抖,整个脸憋得通红。
“既然被你看到了,我也不做否认。”长曾弥大咧咧坐地上,揉了揉头发,表情不一般的认真,“虽然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说出口,蜂须贺,我……”
不等他说完,蜂须贺就捂着耳朵一溜烟跑出房间,红晕已经蔓延到脖颈。他一路冲到花圃边才停住脚步,脑子里还回荡着刚才长曾弥的话。
不是吧!那个赝品竟然要跟我告白,而且我竟然还挺高兴!不不不,就只有一点点,只有那么一点点高兴!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幽幽低语飘来,吓得蜂须贺一个激灵,才发现是宗三抱着捧花正用清冷目光看他。一旁歌仙也在,摘了一朵花,正往个净白瓶子里插。
“没什么,只是刚才发现长曾弥也在写日记,有些被吓到了。”蜂须贺理了理衣服,恢复了闪亮优美的姿态,“真是的,赝品就是赝品,只会随大流做事。”
“这没有什么不好的,我和江雪哥哥也在记录着小夜,小夜为此十分开心,经常坐在我们怀里看日记本呢。”宗三纤白的手整理着花朵,语气平静得蜂须贺有些想掐死他。
歌仙已经把自己插的那瓶花左左右右看了个爽,此刻捧着拿到蜂须贺面前,“真情的绽放,就如这花朵一般惹人喜爱,用日记情真意切地记录生活片段,也是风雅至极啊。”
够了!塑料姐妹情!两个不靠谱的家伙!
蜂须贺愤愤然离开,打算从源头上解决此事,干脆头也不回去了审神者房间。
4
“罪魁祸首,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这句话审神者对鹤丸问过不下一百次,然而对莺丸,还是第一次。
莺丸像是没事人一般,悠悠闲闲喝了口茶,才不徐不疾道:“嘛,细节不必如此在意,只是写个日记而已,出不了什么大事的。”
“可是蜂须贺刚才气得快炸了啊。”
“主公,我们刀剑作为兄弟,多是分别了百年千年才得团聚,对于幸福时光自然倍加珍惜,想用照片和笔墨把美好瞬间记下来也是无可厚非的事,这些日记里每字每句都凝结着真情,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
如果是前科累累的鹤丸用他一贯的搞事语气说出这番话,审神者心里会自动打个五折,不过现在说话的是平时除了喝茶从不捣乱的莺丸,审神者瞧着他真挚的眼神与浅笑的嘴角,只觉得他说得非常有道理,自己根本无言以对。
莺丸见审神者动摇,趁热打铁递出几个日记本,“主公如果不放心,可以亲自过目一下,这些都是大家愿意分享的美好故事,主公看的时候不必有什么负担。”
为好好履行职责,审神者接过日记本,一下午都沉浸在刀刀们的幸福生活中,看得比看电视剧还来劲,阵阵呼声不断在屋里回荡。
“天哪!短刀宝贝们太可爱了!真想抱抱他们啊!”
“哈哈哈哈膝丸还做过这种糗事?不可能不可能,那可是膝丸啊!”
“卧槽长曾弥你怎么能在这时候怂了!不要犹豫!可赶紧追上去吧!”
于是,搞不清情况的长谷部抱着一叠文件在门外转了几十圈儿,最后都没敢进房间。
5
为了让自己能一如既往的观察和记录大包平,莺丸的“要让他不成为焦点就要制造新焦点”计划连审神者都无法阻止,大告成功,近来本丸确实围观大包平的人少了许多,提及的也都是他战斗时做了啥,而不是平时犯了什么傻。
所以大包平非常愉悦,毕竟能从被围观的小羔羊变成围观的大灰狼实在是美滋滋的一件事。
不过,当他某日和膝丸在走廊擦肩而过时,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膝丸明明都走了过去,又哒哒哒跑了回来,用一种似乎憋了很久最后没能憋住的表情问:“大包平你真的被猫挠在屁股上,还挠破了裤子?”
大包平差点从走廊上摔下去。
他黑着脸看向膝丸,“你不也给马喂胡萝卜时被马含住衣角,差点撕了整个内番服?”
膝丸“啪”地扶额,顿时无言以对。同是天涯沦落人,何苦互相伤害。
于是这两位沦落人找了个角落,暗戳戳交流心得体会,最后发现最近发生的糗事似乎别人并不知情,只有莺丸和髭切了如指掌。
“所以,莺丸和兄长是在交换日记吗?”膝丸疑惑问。
“还怕不是,那两个人是女高中生么!”大包平气得毛都炸了,“不行,我们得想个办法让他们不要再继续换日记看,否则日子没法过了。”
膝丸整个人都蔫了,呆毛也软绵绵垂下来,“其实……我试过很多次说服兄长,但是每次都经不住他几句话就作罢了……”
大包平不可思议看他,“你可是源氏重宝,不要这么怂好不好!”
“可是对方也是源氏重宝啊,还是我哥。”膝丸委屈巴巴说完,又不甘示弱地补了一句,“你不也是一样,莺丸说什么都没法拒绝。”
大包平想了想确实也是这么个理,这事儿自己向莺丸提了好几次,最终都被对方一顿忽悠糊弄了过去。
看样子,得使出点非常手段解决非常问题了。不过自己不论做什么莺丸总是笑吟吟从不在意,到底怎样做才能迫使莺丸做出改变呢?
大包平搔首挠耳想了好一阵,眼神突然一亮,智商妥妥上线,得意洋洋冲膝丸哼哼直笑,“我有办法了,好在髭切和莺丸都只和对方换了日记本,只要解决一个就解决全部,交给我来做吧。”
6
莺丸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有被大包平摆一道的一天。从今天一早起,大包平就离他至少三米远,他说什么都不搭理,甚至非常熟练地躲在了他爬树用望远镜都看不到的地方。
所以你平时根本就是故意让我观察的,今天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莺丸窝在树丫上,抱着本子纳闷了,按说大包平平时不论是高兴还是生气还是傲娇,总是冲着自己时高时低的叫唤,今天没了这吵吵嚷嚷的背景音,他还真是一点也不习惯。
终于在午饭时,他逮住了大包平,“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
大包平狠下心故意不看他,“日记本,不要和髭切换着看了。”
莺丸有点懵,“就为了这个?”
“就为了这个。”大包平说完端着饭一路小跑,飞快钻进大典太先生的仓库,砰的关了门。
莺丸顿时更懵了,开玩笑吧!这家伙宁愿和天五一起吃饭都不和我吃饭?!
透过门缝儿,大包平就见平时什么都不在意的莺丸死死盯着仓库,气呼呼鼓着腮帮,总是含笑的眼里现在满是委屈,突然觉得还挺可爱,又挺让人怜惜。
他想出去哄哄莺丸,又立刻按住自己躁动的腿。不可以不可以,这是一场持久战,绝对不能这时候心软。
莺丸看装可怜没什么用,慢慢回了食堂,不开心极了。
不过让他更不开心的事还在后面,夜里大包平把铺盖拉得离他能多远有多远,就连他的投怀送抱都一脸贤者模式地拒绝。
事情严重了。
莺丸立刻意识到了这个可怕残酷的事实,不能观察大包平,不能调戏大包平,不能和大包平亲亲热热世界简直都灰暗了好吗!
第二天大包平远征一天,正好可以缓口气不用再应付莺丸。要知道昨天他为了抵挡住莺丸的诱惑简直已用尽了刀生所有毅力,今早光是瞧见莺丸的脸就有一百个声音在心底呐喊亲上去,吓得他抓住衣服比兔子还快地冲出了房间。
待他远征回到屋子,发现莺丸正穿着衬衣蜷成一团睡在角落,像只被冻得瑟瑟发抖的猫一般。
他想了想才记起下午莺丸也有出阵,看起来怕是一回房脱了笼手和出阵服外套便睡下了。
生怕莺丸着凉,大包平脱下外套搭在莺丸身上,看他睡得安安静静,身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忍不住撩开刘海抚了抚那白净脸颊,动作温柔得根本不似平时那个大大咧咧的大包平。
不过就在这时,莺丸倏地睁眼,一个翻身抱住大包平,把他压在地板上,笑得像只得了甜头的猫,“抓住你了,大包平。”
看莺丸在上方笑吟吟俯视自己,大包平有点恼火,“喂你太狡猾了吧!”
“狡猾的不是你么?居然一整天都不理我。”莺丸把头埋到大包平颈窝,声音闷闷的,“日记本的事情,我答应你总行了吧。”
什么??我没听错吧???
没想到如此轻易就取得了对莺丸斗争的第一次胜利,大包平惊得瞪大了眼,“你再说一遍?”
莺丸扬起头,好笑地看他,“怎么,不理我就算了,现在连我说的话都听不清了?”
“当然听清了,我只是想再确认一遍!”大包平粗着声音急忙道。
“是是是,我说我答应你了,不会和髭切换本子看了,你高兴了吧。”莺丸和他额头相抵,笑嘻嘻挑着尾音。
“不错嘛,没想到这次你这么听话。”大包平的手不自觉抚上莺丸紧致的腰臀,开心到几乎爆炸,脸上却依旧一副满不在乎模样。
“笨蛋,你说的事情我哪次没有答应过?”莺丸用近乎纵容的语气,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吹出阵阵热气,“所以我这么听话了,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大包平嘴角一勾,一翻身将莺丸反压在下,用嘴堵住了对方的唇。
这一次,莺丸乖乖闭上了眼睛,面上盈满浓得无法褪去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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