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莺/膝髭】难兄难弟一起走!(1)

傻吊现pa,包包和膝宝宝难兄难弟一起追2位哥哥又被欺负的故事,大概不会太长

没文笔,有ooc,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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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膝丸把吸管吸得呲溜响时,大包平还一个劲盯着桌上笔记本电脑噼噼啪啪敲动,电脑旁搁着的汉堡和可乐一点没动。膝丸突然觉得这个跟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自从进了新公司整个就变成脸上写了加班二字的红毛狗子,转念一想自己也是个拿熬夜加班当家常便饭的绿毛狗子,颇有些五十步笑一百步之嫌。

大包平和膝丸打小学读到大学一直同校,公司虽然不是一个,但也在一栋写字楼上下,加上两人性格极度合拍,早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兄弟。而今天午饭膝丸把大包平从楼上约下来,也是为了说一件“重要到关乎世界安危”的事情,当然这只是膝丸在电话里单方面的原话。

“所以,”大包平一边勤勤恳恳加班,一边抓过可乐吸了一口,“你那个关乎世界安危的事情是什么?”

膝丸两手交叠在前,摆出一副碇真嗣他爸一般的表情,“……今天早晨醒来,我发现兄长睡在我旁边。”

大包平敲键盘的手一顿,一时间不知道该吐槽这事儿跟世界有一毛钱关系,还是该吐槽从小到大你哥哪天不是跟你一块儿睡的,膝丸就继续道:“……但是他没穿衣服,我也没穿衣服,他还跟只猫似的窝在我臂弯里。”

啪,大包平食指下面的J键光荣地被摁成了凹陷的马里亚纳海沟。

“你你你再说一遍!!你和你哥怎么了?!”

大包平蹭的起立,一餐厅人都注目而来,膝丸马上对他连连摆手,“你坐下!小声一点!”

于是大包平合上电脑坐了下来,挑了嘴角哼哼笑着,似乎对膝丸刮目相看,“你行啊你!暗恋这么久终于有结果了!”

“可是……”膝丸拧紧眉头,“可是我昨夜喝醉了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今天早晨也吓得抓了衣服就跑,我回去要怎么面对他啊?”

大包平嫌弃地啧了一声,“作为男人怎么能这么怂!”

“说得像你不怂似的。”膝丸也从鼻腔里嗤出一声,“你知道昨晚我和兄长为什么喝醉吗?因为莺丸回来了!”

大包平倏地又站了起来,被膝丸连拉带拽摁回椅子。他一双银眼瞪得滚圆,拽住膝丸袖口没有松手,“你说莺丸回来了?他怎么根本没联系我!他昨晚上睡的哪里?”

“当然是酒店。”膝丸揪着袖子把他的手拎开,“至于为什么没联系你,大概原因只有你知道了。”

“我怎么会知道!”大包平吼完,又气呼呼地问,“那他为什么回来?”

“这事嘛,说来话长。”

膝丸喝下最后一口可乐,把这件话长的事娓娓道来——

髭切,作为一位在中游名不见经传的漫画家,画风贼帅,然而画得有多帅剧情成反比的有多烂,连载几次都逃不过开头惊艳后期腰斩的宿命。

莺丸,作为一位在中游名不见经传的作家,剧情逻辑缜密精彩绝伦,然而文风晦涩到看过两页就云里雾里,写的书统统滞销。偏偏莺丸觉得无人问津的原因是自身修养不够,考上外地继续读了哲学硕士,导致风格更加艰涩难懂,作品继续滞销。

而这么两个遇见瓶颈的人,某一日通了电话一拍即合,由莺丸写剧情髭切来画,于是莺丸兴冲冲回到这座城市,第一站就直奔髭切家里,与兄弟俩喝了个痛快,而后在大半夜打的回了酒店。

大包平听完突然有些不乐意,他还记得莺丸是从小学就搬来家附近,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在斜坡上摔了个灰头土脸,看得莺丸笑了起来,那时的笑脸映着朝阳,就像一朵轻盈的白云,飘飘荡荡萦绕在大包平心头,直到现在都没能褪去。

而后的时日,他每天清晨必定跑到莺丸家门前大声喊着对方名字,然后等莺丸慢悠悠背着书包走出家门,眉眼弯弯地冲他微笑。这笑容恬淡又温柔,一直伴随大包平度过了中学与大学时光,不论是风雨交加还是晴空高照,都不离不弃陪伴身旁,甚至让他萌生了想一辈子守护的念头。

每当去回想度过的二十多年的人生,大包平脑子里就填满了这座城市的街衢小巷和莺丸的身影,仿佛对方已经自然得成为了生活的一部分,成为了名为大包平这个个体不可或缺的习惯。因此在莺丸离开的那日,他把对方送到机场时,还傻乎乎地盯着在天空缩成一个小点儿的飞机看了半晌,总觉得突如其来的分别非常不真实。

然而再怎样的不真实也是现实,大包平不会去阻拦莺丸想走的路,也在迷茫中慢慢摸索属于自己的道路。他知道莺丸对于创作抱有的热情,也期盼着将来能成为莺丸坚实的支柱,于是努力换了效益更好的新公司,在忙碌的工作中一面等待对方归来,一面暗暗积攒资金。

而如今时过三年,莺丸回来了,却并没有告知自己。

想到这里,大包平比喝凉水塞了牙还要郁闷,撕开汉堡大口吃起来,腮帮鼓鼓囊囊。膝丸见他埋头啃汉堡不说话,好笑地问:“莺丸没联系你,你是不是很不开心。”

“我才没有不开心!谁会在意那个成天都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家伙!”大包平大声说完,又恶狠狠地咬了汉堡一口。

“真的吗,我记得你一直看他的眼神都很暧昧啊,当时全班都觉得你绝对是喜欢他没错了。”

大包平一听被噎得拍了拍胸口,哗啦一声把汉堡包装捏成一团,“别胡说!我、我怎么会喜欢他!”

他顿了顿,又颇为心虚地补了一句,“……真的有那么明显?”

膝丸用一种哀其不幸的眼神看着他,耸了耸肩。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看你哥的眼神也很含情脉脉,是个人都能瞧出点问题。”大包平耿直地道。

膝丸马上摸着下巴沉吟,“嗯……连你都能看出问题,看来我是该反省反省。”

“啊?你个臭小子什么意思!”

啪的一响,汉堡袋子捏成的纸团儿正正砸在膝丸身上。

2

下班后,大包平提着公文包来到停车场,掏出车钥匙哔哔按响,脑子里还始终回荡着今天的事。莺丸回来完全不知会他一声,大张旗鼓地去了髭切和膝丸家里,还孤孤单单一人在酒店过夜,想到两人曾经那么亲密无间,莺丸却至始至终没与他有一点联系,大包平就觉得有那么点儿委屈。

这时,膝丸一路从地下停车场另一边儿飞奔过来,手里扬着荧光闪闪的手机屏,“大包平!兄长给我发了信息,说约我去法式西餐厅吃饭!”

他一阵风似的刮到大包平面前,睁大了金灿灿的眼,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这……这是约会对不对?兄长他还记得昨晚的事情?”

正郁闷中的大包平只觉得这口狗粮又酸又涩,没好气地拉开车门,“你哥再怎么记性不好也不会忘了这种事吧!”

还有你们兄弟哪天不一起吃饭!这种事用得着约吗!

大包平气鼓鼓在心里吐槽,坐进驾驶室砰的关上车门,目送膝丸飘飘然蹬着轻快步伐离开。

他换挡踩下油门把汽车驶出停车场,向租的公寓开去,一路上都心不在焉挂念着莺丸的事。不过当他攥着钥匙走到家门前时,就再没思考这件事了,因为莺丸正背着个旅行用双肩包,穿得像个远足的大学生般,清清爽爽立在家门前。

朝思暮想的人突然真真切切出现面前,大包平一时惊得呆了,手里钥匙啪叽掉地,又忙不迭地弯腰捡起。莺丸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噗哧笑了,“大包平,还是一如既往的在犯傻啊。”

“不准说我傻!”大包平捡了钥匙就几步往前,按住莺丸肩膀使劲捏了捏,脸上又是生气又是喜悦,“你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因为在学校认识的一个朋友说,人生需要一些惊喜。”莺丸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自然地脱下双肩包递到大包平手里,“所以我今天才来找你,怎么样,惊喜吗?”

“惊喜个鬼!”大包平顺手接过包,没好气地吼了一声,倒确实有种抑制不住的欣喜。他领着莺丸进门,就把包往沙发上一扔,“等着,我给你倒杯茶!”

莺丸关上门仔仔细细打量这间不大的公寓,客厅与仅有一间的卧室家具并不多,布置得整整齐齐,收拾得窗明几净,颇有大包平一丝不苟又朴质简约的风格。

茶水端来时,莺丸接过嗅了嗅,“诶?和原来一样的味道啊。”

“当然了!你最爱喝什么茶我还是记得的!”大包平得意洋洋地哼哼笑着,往沙发上一坐,“我记得你家里人都一起搬往外地了,这次回来你住哪里?”

莺丸浅啜一口茶,望着他的眼里亮晶晶的,“我可以住你这里吗?”

这么一句厚脸皮的问话,对于大包平来说却不知道是幸福来得太突然,还是生活给了个猝不及防的考验。他愣了几秒钟,瞪大眼站起来,像是没听清一般地盯着莺丸,“……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能和你一起住吗?”莺丸平平静静又说了一遍,忽然可怜巴巴地撇了撇眉,“如果不行就算了,我另外找个住处。”

“不不!你就住我这里!”大包平说完莫名地觉得自己猴急得像个心怀叵测的流氓,挠了挠头发欲盖弥彰地解释,“……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啊!只是觉得我们合租可以节约一点房钱!”

莺丸被他傻气的反应逗得想笑,嘴角微微弯了弯,“嗯,我也和你是同样的想法。”

见事情定了下来,大包平顿时更加愉快,止不住地咧嘴笑,一张脸像是开了朵花一般灿烂。突然间,他想起件重要的事,笑脸当即收住,面色不觉微微红了,“对了!我这里只有一个卧室一张床,晚上我睡沙发吧!”

莺丸用一种特无辜的眼神望他,“为什么?我们可以一起睡嘛,小时候串门不是常常睡一块儿么?”

“可、可是……!”大包平蓦地想起膝丸今天所说跟髭切某种意义上睡了的事情,一瞬间脸色更红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说出一句话。

“怎么?大包平不想和我睡吗?”

冷不丁的,莺丸用一种几乎是带了诱惑的温软语气说出这句话,听得大包平心里咯噔一响,心猿意马浮想了一堆可以打上马赛克的画面。

大包平急忙把那些画面一个个埋回心底,故作正经地咳了咳,刚直不阿地道:“睡就睡!反正都是男人,也不会少一块肉!”

莺丸听罢轻轻笑了笑,眼角曲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一时间,大包平总觉得这笑容带了些计谋得逞的愉悦,仔细看时,对方又与平时闲庭自若的模样并无二致。他正狐疑地拧眉,莺丸就向他走了过来,扬手拍了拍肌肉结实的胸膛,“从今天起,又要多指教了,大包平。”

说完,莺丸提着双肩包擦身而过去了卧室,留下一阵带了茶香的微风,大包平突然感觉刚被拍过的胸口像是有什么击中般的一阵悸动,那些掩埋在心的感情又再度破土而出,潮水般淹没心底。

——tbc——

后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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